在最短的時間內始疫情得以控制用一句歇后語怎么說?
我想最后這句歇后語是不是用缺貨的螞蚱蹦達不了幾天了?或者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,形容這個疫情的情況呢?
俗話說“大災之后必有大疫”,經常遭災的古人,是怎么戰(zhàn)勝瘟疫的?
在醫(yī)療如此發(fā)達的現(xiàn)代文明,我們還會被疫情困住手腳,可想而知,在醫(yī)療技術落后、信息傳播緩慢的古代,人們勢必經常遭受瘟疫的侵襲,且古代一旦爆發(fā)瘟疫,就是一場大災難。中國古代大多政權都采取重農抑商的政策,牢牢地將人民綁在土地上,底層百姓只能靠幾分薄田的收成來糊口,若是風調雨順的年頭,全家人或許還能填飽肚子,若是趕大旱、洪水、蝗災的年景,大多數(shù)百姓就吃不上飯了,那時候糧食夠當年吃的就算富戶了,根本別指望能囤余糧,沒有收成的年景只能去乞討、逃荒、賣兒賣女了。馮導的電影《1942》講河南大旱,河南人民逃荒尋活路的苦難故事,連地主都要賣女兒了,看得人心里很不是滋味,那時候都民國了,面對天災人們還那么無能為力,就更別提古代社會了。古代有句諺語“大災之后,必有大疫”,這是勞動人民根據(jù)歷史事實總結出來的規(guī)律,因為在大規(guī)模自然災害出現(xiàn)之后,百姓就沒有了食物,為了活命,顧不得尊嚴體面惡不惡心了,一切能吃的不能吃的都往肚子里塞,草根樹皮挖沒了,就吃老鼠,甚至人吃人。災荒之年,老鼠也沒有吃的,只能吃人的尸體,本來老鼠就臟,是各種病毒的宿主,還以尸體為食,身上的病毒就更多了,它們穿行在人群生活區(qū)的時候,都有將病毒傳染給人類的可能,更不要說還有人吃老鼠,還有更惡心的請自行腦補,這樣一來,不爆發(fā)瘟疫才奇怪了。明朝末年就爆發(fā)了一場規(guī)模相當大的瘟疫,起因就是連續(xù)四年大旱,顆粒無收、災民逃竄,以鼠為食,爆發(fā)鼠疫,感染者身上會有血疙瘩隆起,口吐鮮血,發(fā)病快者幾刻鐘就能身亡。最可怕的是那次鼠疫傳染得極快,往往一人病發(fā)后,全家感染,接觸者也難幸免,用十室九空來形容當時的情況是很貼切的。瘟疫很快就傳到了京城,每日出殯的隊伍就擠滿了城門,最可悲的是為親人送行的隊伍,回來就會多出幾個感染者,甚至直接陪亡者長眠在那塊墓地了。那場瘟疫也波及了朝廷大員和京城的駐軍,搞得人心惶惶,因此也有人將大明朝的滅亡歸結于這場聲勢浩大的鼠疫。那么,在物資和技術有限的條件下,古代人是如何控制疫情的呢?其實方式和現(xiàn)在也差不多,主要得先隔離,切斷傳播途徑,減少蔓延。在《漢書》中就提到,民間一旦發(fā)生疫情,就讓患病的人與健康的人分開居住,由朝廷免費給患病的百姓提供藥物。在晉代,朝廷還規(guī)定了,官員如果家里有人感染時疫,即使官員自身沒有感染,也要在家待著觀察,不能上朝。不過古代瘟疫一般都是從民間興起,一村一縣的感染,若發(fā)現(xiàn)是瘟疫,官府就直接封村封縣了,只進不出,政府供應白粥和草藥,也會派大夫來察看疫情,出應對之策。瘟疫去世者的尸體,必須焚毀,這時也顧不得入土為安的觀念了,還是要先顧活人,控制瘟疫,連死者生前用的器物都要一起銷毀,防止病毒傳播,那種全家死光的,直接就把房子一起燒毀了,全村死光,就一把火把村子燒了。要是情況特別嚴重,十室九空,又傳播風險較大,不排除直接燒村子的情況,這就有些殘忍了,即使說是為了更多人的安全。古代村落距離的相對較遠,交通不便,人員流動性小,向外擴散的幾率相對較小,若是發(fā)現(xiàn)得早、隔離得好,瘟疫在一村一鎮(zhèn),頂多一省就控制住了,畢竟像明朝末年那樣席卷全國的瘟疫是不常見的。古代針對瘟疫也沒有特效藥,不過針對一些常見的疫情,已經產生了疫苗,比如在清朝經常盛行的天花,天花在今天是可治愈的,可在古代基本是必死無疑的病,康熙皇帝體質比較好,小時候得天花挺了過來,雖然也變成了麻子臉,但好歹保住命了,還因為身體好被選為皇位繼承人。康熙深感其害,執(zhí)政期間命令用人痘接種法,有概率地預防了疫情,1796年英國琴納發(fā)明了牛痘接種法,1805年傳入了我國代替了人痘接種法。這次肺炎疫情目前也是這樣,沒有特效藥,只能靠自身免疫的抵抗,我們沒有能力奮斗在第一線,起碼也盡量待在家里,算是貢獻自己的力量,相信戰(zhàn)勝疫情之日不久就會到來。
疫情過后宅在家里的人終于這句話的歇后語是什么?
我覺得用“開云見日”或者“守得云開見月明”都可以吧。疫情過后,宅在家里的人終于——開云見日(或守得云開見月明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