聰明的人快看過來,謎語: 睫毛摘了找不到眼睛,打一動物
熊貓,我們通常說熊貓眼,指的是熊貓那個獨特的黑毛圍成的眼睛
有沒有猜五官的謎語
一、葉子有兩片,左右各一邊,說話能聽著,終生不相見。(打一五官)謎底:耳朵解釋分析:耳朵有左右兩片,扣“葉子有兩片,左右各一邊”;耳朵的作用是聽,而無法看,所以扣“說話能聽著,終生不相見”。二、早上開門,晚上關(guān)門,走近一看,門里有人。(打一五官)謎底:眼睛解釋分析:早上起床眼睛就會睜開,晚上睡覺就會閉上,仔細看還能從眼睛里看見影子,所以答案就是眼睛。三、頭大尾尖一座山,兩個地洞穿山間。如有異物進洞去,一聲響炮趕出關(guān)。(打一五官)謎底:鼻子解釋分析:鼻子就是鼻頭大,鼻尾小,有東西跑進鼻子里的時候,就會打噴嚏,所以答案是鼻子。四、上邊草,下邊草,中間藏顆黑葡萄,白天開門忙工作,夜晚關(guān)門就睡覺。(打一五官)謎底:眼睛解釋分析:上邊草,下邊草就是上下眼睫毛,白天的時候眼睛就睜開,晚上睡覺就閉起來,所以答案是眼睛。五、兄弟二人從小分,隔山隔水不隔音,無冤無仇也無恨,就是老死不見面。(打一五官)謎底:耳朵解釋分析:左右耳朵互相看不見,但是聲音能共同聽見,扣“兄弟二人從小分,隔山隔水不隔音,無冤無仇也無恨,就是老死不見面”,所以謎底是耳朵。
一道謎語
【答案就在里面】————請仔細品讀! 一種謎語的幾種簡單的猜法 有一部很老的謎語書,書中收錄了很多古老的謎語。成書的具體年月不詳,書中未注明,各類史書上也沒有記載。這是現(xiàn)存的最老的一部謎語書,但肯定不是人類的第一部謎語書,因為此書中談到了一部更為古老的謎語書,并說那書中曾收有一條最為有趣而神奇的謎語。書中說,可惜那部更為古老的謎語書失傳已久,到底它收了怎樣一條有趣而神奇的謎語,業(yè)已無人知曉。書中說,現(xiàn)僅知道這條謎語有三個特點:一、謎面一出,謎底即現(xiàn);二、己猜不破,無人可為其破;三、一俟猜破,必恍然知其未破。書中還說,這似乎有違謎語的規(guī)則,但相傳那確是一條絕妙的;非常令人信服令人著迷的謎語。書中在說到這似乎有違謎語的規(guī)則時還說,人總是看不見離他最近的東西,譬如睫毛。那究竟是怎樣一條謎語呢?——便成為這部現(xiàn)存最老的謎語書中收錄的最后一條謎語。A 十X 要想回答譬如說——世界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?——這樣的問題,我想最大的難點就在于:我只能是我。因為事實上我只能回答——世界對我來說開始于何時?——這樣的問題。因為世界不可能不是對我來說的世界。當然可以把我擴大為“我”,即世界還是對一切人來說的世界,但就連這樣的擴大也無非是說,世界對我來說是可以或應該這樣擴大的。您可以反駁我,您完全可以利用我的邏輯來向我證明:世界同時也是對您來說的世界。但我說過最大的難點在于我只能是我,結(jié)果您的這些意見一旦為我所同意,它又成了世界對我來說的一項內(nèi)容了。您豁達并且寬厚地一笑說:那就沒辦法了,反正世界不是像你認為的那樣。我也感到確實是沒有辦法了:世界對我來說很可能不是像我認為的那樣。如果世界注定逃脫不了對我來說,那么世界確鑿是開始于何時呢? 奶奶的聲音清清明明地飄在空中:“喲,小人兒,你醒啦?” 奶奶的聲音輕輕緩緩地落到近旁:“看什么哪?噢,那是樹。你瞧,刮風了吧?“ 我說:“樹。” 奶奶說:“嗯,不怕。該尿泡尿了?!?我覺到身上微微的一下冷,已有一條透明的弧線躥了出去,一陣玎瑯瑯的響,隨之通體舒服。我說:“樹。” 奶奶說:“真好。樹——刮風——” 我說:“刮風?!敝钢复巴?,樹動個不停。奶奶說:“可不能出去了,就在床上玩兒。” 腳踩在床上,柔軟又暖和。鼻尖碰在玻璃上,又硬又濕又涼。樹在動。房子不動。遠遠近近的樹要動全動,遠遠近近的房頂和街道都不動。樹一動奶奶就說,聽聽這風大不大。奶奶坐在昏暗處不知在于什么。樹一動得厲害窗戶就響。我說:“樹刮風?!?奶奶說:“喝水不呀?” 我說:“樹刮風?!?奶奶說:“樹。刮風。行了,知道了。” 我說:“樹!刮風?!?奶奶說:“行啦,貧不貧?” 我說:“刮風,樹!” 奶奶說:“嗯。來,喝點兒水?!?我急起來,直想哭,把水打開。奶奶看了我一會,又往窗外看看,笑了,說:“不是樹刮的風,是風把樹刮得動活兒了。風一刮,樹才動活兒了哪?!?我愣愣地望著窗外,一口一口從奶奶端著的杯子里喝水。奶奶也坐到亮處來,說:“瞧風把天刮得多干凈?!?天。多干凈。在所有的房頂上頭和樹上頭。只是在以后的某一時刻才知道那是藍。藍天?;业姆宽敽图t的房頂。樹在冬天光是些黑的枝條,搖擺不定。奶奶扶著窗臺又往樓下看,說:“瞧瞧,把街上也刮得多干凈?!?街。也多干凈。房頂和房頂之間,縱橫著條條炭白的街。奶奶說:“你媽就從下頭這條街上回來?!?額頭和鼻尖又貼在涼涼的玻璃上。那是一條寧靜的街。是一條被樓蔭遮住的街。是在樓蔭遮不住的地方有根電線桿的街。是有個人正從太陽地里走進樓蔭去的街。那是奶奶說過媽媽要從那兒回來的街。玻璃都被我的額頭和鼻尖焐溫了。奶奶說:“太陽快沒了,說話要下去了?!?因此后來知道哪是西,夕陽西下。遠處一座高樓的頂上有一大片整整齊齊燦爛的光芒。那是媽媽就要回來的征兆,是所有年輕的媽媽都必定要回來的征兆。奶奶指指那座樓說:“你媽就在那兒上班?!?我猛扭回頭說:“不!” 奶奶說:“不上班哪兒行呀?” 我說:“不!” 奶奶說:“喲,不上班可不行歐?!?我說:“不——!” 奶奶說:“嗯,不?!?那樓和那樣的樓,在以后的一生中只要看見,便給我?guī)戆蛋档膼j惶;或者除去樓頂上有一大片整齊燦爛的夕陽的時候,或者連這樣的時候也在內(nèi)。奶奶說:“瞧瞧,老鴰都飛回來了。奶奶得做飯去了。” 天上全是鳥,天上全是叫聲。街上人多了,街上全是人。我獨自站在窗前。隔壁起伏著咯咯咯奶奶切菜的聲音,又飄轉(zhuǎn)起爆蔥花的香味。換一個地方,玻璃又是涼涼的。后來蒼茫了。再后來,天上有了稀疏的星星,地上有了稀疏的燈光。世界就是從那個冬日的午睡之后開始的?;蛘哒f,我的世界就是從那個冬日的午后開始的。不過我找不到非我的世界,而且我知道我永遠不可能找到。在還沒有我的時候這個世界就已存在了——這不過是在有我之后我聽到的一種傳說。到?jīng)]有了我的時候這個世界會依舊存在下去——這不過是在還有我的時候,我被要求同意的一種猜測。就像在那個冬日的午后世界開始了一樣,在一個夏天的夜晚,一個謎語又開始了。您不必管它有多么古老,一個謎語作為一個謎語必定開始于被人猜想的那一刻。銀河貫過天空,在太陽曾經(jīng)輝耀過的處處,倏而變?yōu)闊o際的暗藍。奶奶已經(jīng)很老,我已懂得了猜謎。奶奶說:“還有一個謎語,真是難猜了?!?我說:“什么?快說?!?奶奶深深地笑一下,說:“到底是怎么個謎語,人說早就沒人知道了。” 我說:“那您怎么知道難猜?” 奶奶說:“這個謎語,你一說給人家猜,就等于是把謎底也說給人家了。” 我說:“是什么?” 奶奶說:“你要是自個兒猜不著,誰也沒法兒告訴你。” 我說:“您告訴我吧,???告訴我?!?奶奶說:“你要是猜著了呢,你就準得說,喲,可不是嗎,我還沒猜著呢?!?我說:“那怎么回事?” 奶奶說:“什么怎么回事?就是這樣兒的一個謎?!?我說:“您哄我呢,哪有這樣的謎語?” 奶奶說:“有。人說那是世上最有意思的一個謎語?!?我說:“到底是什么樣兒的呢,這謎語?” 奶奶說:“這也是一個謎語?!?我和奶奶便一齊望著天空,聽夏夜地上的蟲鳴,聽風吹動樹葉沙沙響,聽遠處嬰兒的啼哭,聽銀河億萬年來的流動…… 好久好久,奶奶那飄散于天地之間的蒼老目光又凝于一點,問我:“就在眼前可是看不見,是什么?”我說:“眼睫毛。” B 十X 多年來我的體重恒定在59.5公斤,吃了飯是60公斤,拉過屎還是回到59.5公斤。我不挑食,吃油煙大蝦和吃炸醬面都是吃那么多,因為我知道早晚還是要拉去那么多的。吃掉那么多然后拉掉那么多,我自己也常犯喃咕:那么我是根據(jù)什么活著的?我有時候懶洋洋地在床上躺一整天,讀書看報抽煙,或者不讀書不看報什么事也不做光抽煙,其問吃兩頓飯并且相應地拉兩次屎,太陽落盡的時候去過秤,是59.5公斤。這比較好理解。但有時候我也東跑西顛為一些重要的事情忙得一整天都不得閑,其間草率地吃兩頓飯拉兩次屎,月亮上來了去過秤,還是59.5公斤。就算這也不難解釋??墒怯袔谆匚沂且徽於疾怀圆缓炔焕怀费刂粭l環(huán)形公路從清晨走到半夜的,結(jié)果您可能不會相信,再過秤時依舊是59.5公斤。還有一件奇怪的事就是,我每天早晨醒來的時間總是在6 :30,不早不晚準6 :30,從無例外。我從不上鬧鐘。我也沒有鬧鐘。我完全不需要什么鬧鐘。如果這一夜我睡著了,誰也別指望鬧鐘可以讓我在6 :30以前醒。那年地震是在凌晨三點多鐘,即便那樣我也還是睡到了6 :30才醒。醒來看見床上并沒有我,獨自慶幸了一會發(fā)現(xiàn)完全是扯淡,我不過是睡在地上,撣撣身上的土爬起來時看出房頂和門窗都有一點歪。如果我失眠了一直到6 :29才睡著的話,我也保證可以在6 :30準時醒,而且沒有諸如疲勞之類不好的感覺。人們有時候以我睡還是醒來判斷時光是在6 :30以前還是以后。因此我對這兩個數(shù)字——595 和630 ——抱有特殊的好感,說不定那是我命運的密碼,其中很可能隱含著一句法力無邊的咒語。譬如我決定買一件東西,譬如說買拖鞋、餐具、沙發(fā)什么的,我不大在意它們的式樣和質(zhì)量,我先要看看它們的標價,若有5.95元的、59.5元的、595 元的,那么我就毫不猶豫地買下。再譬如看書,譬如說是一本很厚的書,我拿到它就先翻到第630 頁,看看那一頁上究竟寫了些什么,有沒有什么不同尋常的暗示。我一天抽三包香煙,但最后一支只抽一半,這樣我一天實際上是抽59.5支。除此之外我還喜歡在晚飯之后到辦公室去嗑瓜子,那時候整座辦公大樓里只亮著我面前的一盞燈,我清晰地聽到瓜子裂開的聲音和瓜子皮掉落在桌面上的聲音,從傍晚嗑到深夜,嗑595 個一歇,嗑6 小時30分鐘之后回家??傊蚁矚g這兩下數(shù)字,我相信在宇宙的某一個地方存在著關(guān)于我和這兩個數(shù)字的說明。再譬如我聽相聲,如果我數(shù)到595 或630 它仍然不能使我笑,我就不聽了。所以有一次我走到一座樓房的門前時我恰恰數(shù)到595 ,于是我對這樓房充滿了幻想,便轉(zhuǎn)身走了進去。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,我相信我必須得做一件不同凡響的事情來記住這座樓房了。我在幽暗的樓道里走,閉上眼睛。我想再數(shù)35下也就是數(shù)到630 時我睜開眼睛,那時要是我正好停在一個屋門前的話,我一定不再猶豫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敲門進去,也不管認不認得那屋里的主人我一定要跟他好好談一談了。630.我睜開眼睛。這兒是樓道的盡頭,有三個門,右邊的門上寫著“女廁”,左邊的門上寫著“男廁”,中間的門開著上面寫著“隔音間”。右邊的門我不能進。左邊的門我當然可以進,但我感覺還不需要進。我想中間這門是什么意思呢?我漸漸看清門內(nèi)昏黑的角落里有一架電話。我早就聽說有這樣的無人看管的公用電話。我站在第630 步上一動不動想了595 下,我于是知道該做一件什么事情了。我走進電話間,把門輕輕關(guān)上,拿起電話,慎重地撥了一個號碼:595630,慎重得就像母親給孩子洗傷口一樣。這樣的事我做過不止一次了。有兩次對方是男的,說我有病,“我看您是不是有病啊?”說罷就把電話掛了。有兩次對方是女的,便罵我是流氓,“臭流氓!”這我記得清楚,她們通過電話線可以聞到你的味兒?!拔?,您找誰?”這一回是女的。“我就找您?!蔽疫€是這么說。她笑起來,這是我沒料到的。她說:“您太自信了,您的聽力并不怎么好。我不是這兒的,我偶爾走過這兒發(fā)現(xiàn)電話在響沒人管,這兒的人今天都休息。您找誰?” “我就找您。” 她愣了一會又笑起來:“那么您以為我是誰?” “我不以為您是誰,您就是您。我不認識您,您也不認識我?!?電話里沒有聲音了。我準備聽她罵完“臭流氓”就去找個地方稱稱體重,那時天色也就差不多了,我好到辦公室嗑瓜子去。但事情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,她沒有罵。“那為什么?”她說,聲音輕得像是自語?!案陕镆欢ㄒ獮槭裁茨兀课抑皇窍敫務??!?“那為什么一定要跟我呢?” “不不。我只是隨便撥了一個號碼,我不知道這個號碼通到哪兒。您千萬別誤會,我根本不知道您是誰,我向您保證我以后也不想調(diào)查您是誰,也不想知道您在哪兒。” 她顫抖著出了一口長氣,從電話里聽就像是動蕩起一股風暴,然后她說:“您說吧。” “什么?” “您不是想跟我談談嗎?您談吧?!?“您別以為我是個壞人?!?“當然不會。” “為什么呢?為什么是當然?” “壞人不會像您這么信任一個陌生人的。” 多年來我第一回差點哭出來。我半天說不出話,而她就那么一直等著。“您也別以為我是個無聊透頂?shù)娜?。?她說她也對我有個要求,她說請我不要以為她是那種慣于把別人想得很壞的人。她說:“行嗎?那您說吧?!?“可我確實也沒什么有意思的話要說。我本來沒指望您會聽到現(xiàn)在的?!?“隨便說吧,說什么都行,不一定要有意思?!?我想了很久,覺得一切有意思的話都是最沒意思的話,一切最沒意思的話才是最有意思的話,所以我想了很久還是猶豫不決難以啟口。我?guī)状螁査欠竦鹊貌荒蜔┝耍f沒有。最后我想起了那個謎語?!坝幸粋€早已失傳了的謎語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人知道那是怎么一個謎語了?,F(xiàn)在只知道它有三個特點。您有興趣嗎?” “哪三個特點?” ‘“一是謎面一出謎底即現(xiàn),二是如果你自己猜不到別人誰也無法告訴你,三是如果你猜到了你就肯定會認為你還沒猜到?!?“歐,您也知道這個謎語?”她說。“怎么,您也知道?”我說?!笆?,知道,”她說,“這真好?!?“您不是想安慰我吧?”我說?!爱斎徊皇?。我是說這謎語真絕透了。” “據(jù)說是自古以來最根本的一個謎語。離你最近可你看不見的,是什么?是睫毛。” “我懂真的我懂。您也知道這個謎語真是絕透了?!彪娫捓镉謧鱽硪魂囮囆⌒〉娘L暴。我半天不說話,多年來我就渴望聽到這樣的風暴。然后她在電話里急切地喊起來:“喂,喂!下回我怎么找您?” 我說:“別說‘您’好嗎?說‘你’?!蔽艺f我們最好是只作電話中的朋友,這樣我們可以說話更隨便些,更自由更真實些。她說她懂而且何止是懂,這也正是她所希望的。以后我就每星期給她打一次電話,都是在595630電話所在之地的人們休息的那一天。我從不問她姓什么叫什么、是干什么的、多大年齡了等等。她也是這樣,也不問。我們連為什么不問都不問。我們只是在愿意隨便談談的時候隨便談談。第二次通電話的時候,她告訴我,男人到底是比女人敢干,她早就想干而一直不敢干的事讓我先干了。我說:“你是怕人說你是臭流氓吧?”她聽了笑聲燦爛。第三次我們談的是蔬菜和森林,蔬菜越來越貴,森林越來越少。第四次是談床單和襪子,尤其談了女人的長襪太容易跳絲,有一處跳絲就全完了。我說:“你挺臭美的?!彼f:“廢話你管著嗎?”我說第一我根本不管,第二臭美在我嘴里不是貶義詞。她便欣然承認她相當喜歡臭美:“但得是褒義詞!”我說就如同我認為“臭流氓”是褒義詞一樣。第五次談貓,二月正是鬧貓的季節(jié),于是談到性。我沒料到她會和我一樣認為那是生活中最美的事情之一,同時她又和我一樣是個性冷漠患者?!斑@很奇怪是嗎?”“很奇怪?!钡诹握劰罚艺f可惜城市里不讓養(yǎng)狗,我真想搬到農(nóng)村去住,那樣可以養(yǎng)狗。她說:“是嗎?那我真搬到農(nóng)村住去?!蔽艺f:“算了吧,我們都是偽君子?!钡谄叽握f到錢,錢是一種極好的東西,連拉屎撒尿放屁都得受它擺布。她笑得喘不過氣來:“你夸張了,怎么會管得了最后一種?”我說:“你想要是你能住到高級飯店去你還敢隨便放屁嗎?”“干嗎要隨便?”“所以我說錢是好東西?!钡诎舜挝覀冏杂勺栽?。那么人呢?那么人呢?他既有一個粒子樣的位置,又有一條波樣的命定之路,他又是他自己的觀察者。在這樣的情況下要猜破那個謎語至少是很困難的。那個謎語有三個特點: 一、謎面一出,謎底即現(xiàn)。二、己猜不破,無人可為其破。三、一俟猜破,必恍然知其未破。(此謎之難,難如寫小說。我現(xiàn)在愈發(fā)不知寫小說應該有什么規(guī)矩了。好不容易忍到讀完了以上文字的讀者,不必非把它當作小說不可,就像有些人建議的那樣——把它當作一份讀物算了。大家都輕松。)